这人大叫大喊着却挣脱不了戴家橙的手，还是被他拖到了河岸，戴家橙扯过他的衣领，一拧他的胳膊就把他脸朝下按在水里：“你还有四分钟！”
他按着方宁的脑袋任由他挣扎着，过了一会儿才把他拉出水来，那人大口呼吸，不等说话就又被按了下去，柳砚溪有些惊恐地看着他们双手紧紧地交握着，手心里全是汗。
戴家橙来回几次后才问他：“还有两分钟。”
“我，我说，呸呸，我说。”他大大地张着嘴呼吸又一面吐着嘴里的沙子。
“还有一分钟。”戴家橙说。
“是，是有人，给我钱，让，让我拍，拍柳小姐的。”这人终于害怕了。
“别让我问一句答一句，知道什么全说出来。”戴家橙咬牙切齿地说着，把心里的憋了一天的愤怒统统发泄在这个人的身上。
“是，是，伊莲百货的老总乔墨堂，让，让我这么干的。”当那人说出这个名字后，戴家橙和柳砚溪都愣住了。
柳砚溪上前来问：“你可不要胡说八道，你知道他是谁吗？”
那人摇摇头狼狈地说：“我，没有，就是他，我和他又没有怨仇，怎么可能懒到他身上。”
“你都替他拍过什么样的照片？”戴家橙问。
那人说：“全部和柳小姐有关的。”
“底片呢？”柳砚溪问。
“底片都交给乔总了，我这里没有。”那人摇头说着。
戴家橙看着他把他扶起来问：“你的照片里有没有拍过我？”
那人点点头说：“有，拍到过，你送柳小姐回家的照片。”
戴家橙看了看柳砚溪后对方宁说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做什么工作的？”
“我叫方宁，是个失业的小报摄影记者，以前我拍到过乔总和别的女人的照片被他发现，他威胁我要让我永远不能当记者，后来就给我钱，让我专门来拍柳小姐，不管她干什么都拍给他。”
柳砚溪这下才开始愤怒起来。
戴家橙替他整理了一下衣服说：“这样，你呢继续你的这份工作。”柳砚溪一听瞪大眼睛看向他。“以后还是拍柳小姐的照片，但是不要把今天的事告诉他，而他对你说了什么，你要如实向我汇报，我同样也给你一份钱，你觉得呢？”
方宁犹豫着品味着戴家橙的话摇头说：“不，我，我不敢了。”
戴家橙摇摇头说：“我说真的，你不用怕，我又不是黑社会，虽然我还认识几个好兄弟，但我绝不会用他们来吓你或者把你怎样，我一个人出手就够了对吧？而且你还能赚双份钱，放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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