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？”矮个男人推了推她。
她惊醒过来，看着面前使人难以忍受的一张脸孔。顿时，满腔的委屈像连珠炮一样对他爆发出来：“你这个人怎么回事？这么大年纪又不是什么小孩子不懂事，不喜欢你纠缠有什么用？我很烦你，很讨厌你，听到没有？你立刻从我眼里消失，立刻！”
她一边喊，一边把东西使劲往他手里一按。也不管他是否接稳，是否把食物弄散到了雪地上，在他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茫然中跑进大片大片的雪花中。
晚上，周小汐本来想等王海峰来电话时向他解释一下今天的误会。可是，他显然生气了，一连几天都没有电话来。只是在一个星期后的圣诞节收到了他的一张贺卡，上面简简单单地写着两行字：我每时每刻祝你每时每刻开心快乐如此而已。
那夜周小汐值夜班，喻菲红着眼睛来到值班室，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。
坐在床上，她闷声不响地对着空气发呆。几十分钟之后，仿佛想开什么问题一样，耸耸肩膀，苦笑地看着周小汐，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：“一切都结束了。”
“哦？”周小汐愣了愣，睁大眼睛疑问地回望喻菲。她晓得最近喻菲的男友旧情复燃要弃她而去，而喻菲从不掩饰对男友的爱恋之情。
“我喜欢他，”喻菲无所顾忌地说“：我真是无法控制自”她仰天吐了一口气，己的感情。可是现在，他竟然说低头抽出一支烟，含着笑点燃。“现在”她笑里带泪，“竟然说没有一点喜欢过我，只是在玩我而已。我……我简直不敢相信他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来。”
“你还记得吗？”喻菲想起来，问“：第一次，咱们在一起吃饭？”
当然记得，怎么会忘记呢？
那是不久前她决定忘记王海峰的日子，大概不过二十几天。那天，喻菲曾经要把那矮个白皙的男人介绍给自己。同一天，王海峰又和自己同归于好。想起那天晚上的一点点小雪花，她觉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。
“记得，”她点头。虽然一想起那矮个男人，便想起他给王海峰造成的误会，可是冷静的想一想，他并没有刻意破坏什么。虽然她不希望他喜欢自己，可他也有自身的自由啊！她无法去左右别人的思想，反而是王海峰显得过于……
喻菲的眼睛充满了对往事的留恋与依赖，幽幽叹道：“你觉得他当时对我好不好呢？”
爱情过后，往事便成为惟一的慰藉，也成为结果的证据。
周小汐点头，说：“看样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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