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到这突如其来的惊吓后我第一反应就是打电话给甘霖。
甘霖对我来说就是我的甘霖。
而在我把这件事清楚地告诉她之后,她却沉默了。
我试探地问:“还在么?”
她却只给我淡漠的一句:“这是你自己的事,你随意吧。”
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错愕地愣在原地。等再反应过来时甘霖已经挂了电话。
这还是甘霖么?明明刚刚还像往常一样听我唠叨,怎么一听见祁煕和我告白的事就变脸了呢?难不成她喜欢祁煕?啊呸!没道理没动机没目的没好处什么都没有啊。我甩掉脑子里这些飘渺不着边际的想法,觉得实在有必要插手一下甘霖和季境的事了。在我看来,季境和甘霖实属天生的一对儿。
我必须证明,强扭的瓜也可以甜。
我和季境九岁那年,甘霖离开我们随着她父母去了英国。甘霖临走的前一天,我拼死拼活哭着不让甘霖走,奈不过我一番哭天喊地哀嚎,我,甘霖和季境三人硬是在甘霖的房间里待了一整晚。期间季境甚不厚道地好几次要回家去,都被我用哭声拽了回来。
现在想起来,那时候我这行为真是挺幼稚的,不过那时面对我人生中最好的朋友即将离开,哪还顾得了这么多。
大约凌晨几点,我终于一眨一眨亮晶晶,满眼都是泪星星地睡去。夜里迷迷糊糊地醒来,却是让我瞥见惊人一幕。季境和甘霖俩九岁的娃,以一种极其暧昧的姿势坐在阳台上。季境的手搂着甘霖的肩膀,两人一起在阳台上晒月光。
这以我当时的智商和一个九岁女娃的认知范围来看,季境和甘霖自然而然被我归到了恋人的范围内。
而季境对我和甘霖两人大相径庭的态度让我更加坚定自己的想法。他看甘霖的眼神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,并且时不时笑一下,而看我就永远板着一副我欠了他钱的扑克脸。
我在房间里踱着步子,踱来踱去踱来踱去,事实证明我的智商并没有季境评价的那样捉鸡。大脑不负我望,终于冒出一个勉强可行的办法。我抓起包,夺门而出。
走在街上,我漫无目的地四处寻找。置身来来往往的人群中,我忽然觉得自己于这个世界来说是那么渺小,渺小到……渺小到连平常到处一把抓的不良少年都找不到一个!
拐进一个比较阴森的死胡同内,还是不见一个人影,我压下现在想扯着嗓子喊出“不良少年都给我滚出来”的冲动,无奈地朝胡同外走去。就在这时,我期待已久的不良少年终于出现。
“哟,长得还不错嘛,要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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