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哼?没了?”
姜初南有些不耐法,这些都是她听过的。
“安小兄弟还想听什么?”程戬原以为姜初南听到这里会更加惊讶,却没想到她竟是如此反应。
“除此之外,还有没有只有少数人或者只有你才知晓的事情?”
见程戬满脸疑惑,姜初南担心自己过于心急惹他猜忌,再引起不必要的麻烦,立马解释道:“程兄你也知道,只有内容稀奇古怪的话本才有人看嘛。”
只有少数人或者只有我才知晓的事情?
程戬在心中重复着姜初南的话,突然,一个场景像闪电般出现在他脑海中。
不行不行,这可不能说。
姜初南捕捉到他眼神瞬间的变化,估摸着他正在想的就是她想知道的。
程戬假装思考了一会,摇了摇头:“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。”
“啧,”姜初南眯起眼睛,半开玩笑半威胁的语气道,“程兄,我没有听到我想听到的内容,这袋金子怕是......”
“安小兄弟,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啊。”听姜初南的话锋不对,程戬忙制止她。
“我是答应了借你钱,可前提是我得听到我想听到的内容,”姜初南无奈地耸了耸肩,“你这不是.......”
“还有,希望程兄不要妄想拿编造的事情糊弄我们,我们虽然不是上都人,但我们行商这么多年,在上都可有不少人脉,事情是真是假一探便知。”
程戬满心后悔,早知道就不直接跟他们说这是程家的故事了,或许事情还好说些。
他低头不停地搓着手,纠结着要不要把那件事说出去。
那个秘密太大了,他怕传出去于他、于程家,甚至对整个天下都不利。
姜初南等了一会,见程戬迟迟不开口,便和符泠对视了一眼。
一般在这种情况下,激将法是最好的选择。
“若真没有,请恕我们不能借给你,”她从钱袋中拿出一锭金子,“这是报酬。”
而后两人告了辞,起身就将离开。
“别啊。”程戬一把抓住姜初南的胳膊。
下一秒他的手就被符泠掰下。
“要不咱们再聊聊?”他强装着的笑意比哭还难看。
“我们哥俩还有些事情要办,没办法再陪你喝完这壶酒了,程兄在这慢慢喝便是。”
眼看着煮熟的鸭子要飞了,程戬心急如焚,若错过了这次,得猴年马月才能再碰上这样的有钱人啊?
他脚一跺、牙一咬。
算了,只要有钱给鹿鸣赎身,程家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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