职,一直想找别的方式弥补,不止一次提出给诸航买车,诸航都没肯。
“不是车的事。”卓绍华叹息,俯下身子,与诸航对视着:“你性子太急,胆子大,人冲动,北京的交通什么时候不堵?一到节日,主要干道就成了个停车场。外国元首来访,就得交通管制。你能耐得住性子等吗,不会追尾,不会和交通法对着干?”
诸航想反驳的,可是首长说得太有道理了。每次坐公交,她都会把北京的交通咒得体无完肤。
“你要是开个车出门,我就没办法工作,担心得头发会白的。”卓绍华苦口婆心。
诸航仰着头,好半晌都没出声,许久,幽幽地说了句:“我好像缺点挺多的。”
卓绍华笑了,拉起她:“还好,在我的承受范围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