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如沐,你终究还是来了啊。
女子的话语中仿佛透露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细节,女子正视着她,前所未有的严肃。
我不能来么。
凌縼一此时的灿烂笑容,竟已尴尬成冰,火把下的红润只是光亮的掩盖,实际上凌縼一冷得不行,她无法想象眼前的女子如何能够这样生存下去。女子的衣衫褴褛,一道道的血迹在火光之下清晰可见,她的衣服很单薄,石室中的温度很低,而她却并不颤抖,她的一言一语根本没有吐出丝毫的白汽。
难道,你没有什么想问我的吗?
她的一颦一笑,是那样的娟丽,而富有魅惑,而她的发丝却整齐的挡住了左脸。手上虽然带着铐子,但没有长年累月遗留的拷痕,而是白净如昔,跟衣服上干涸的血丝形成强烈对比。
凌縼一正想撩开她的发丝,她却被开了脸,睁大了眼瞪着凌縼一,布满了血丝,分外的惊悚。
你,是谁。
难不成真如他所说摔坏了脑子,连我,都认不得了。
谁说,你可以进来的,夏如沐。
那样悠悠的音,安适的声,还有唇齿之间的严肃。绯红脸颊上,那束盛开的笑,是痛恨,是批判她的罪,还是无期徒刑呢。她撑开一面微笑,是嚣张中的VS。
看来,她要在这里一辈子呵。
她走得很近很近,靠的很紧很紧,似乎感受到,他的心跳,甚至乎是他的呼吸,在起伏和起伏,他的面容不清,模糊在他们的心跳里,咻地退开一大步,转身,走向女子,用手猛地一下拍在她的铁铐子上,被强大的阻力弹倒了,樱桃小嘴边流出红色液体,有些腥。用指尖抹走流出的血,仰头看着他,露出洁白的虎牙。他把她拉起来。
你可以不要命,但,不要死在这。
我,从来,就没想过要死,要死,我也不会来这里。
她褪下一点一点的轻佻,卸下一点一点的虚伪,脱下一点一点的微笑。
你,打算干什么,我没有兴趣,唯有这个人,我有点好奇。
你,走。
简短的两个字,算不上一句话,她笑着,笑着,笑着。
你爱她,所以,你锁她。她,本来是要死的,是你,让她痛苦的过着这样的日子。
眼睛,才是最看不透的,正如这个女人,夏如沐还是凌縼一呢,眼里的虚伪,模糊了两个身份、两个人还有两个灵魂。
我,可以把你,杀了。
我不相信。
空气凝结在这一刻,是怎样的坎坷,才可以让这个男子,爱上这样一个女子,说实话,凌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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