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高望远,看向楼下川流不息的人群
清纯无暇的眸中,却掺加着几许别样的神韵。
更似眸中藏着一把无形的剑,在不禁意之间,便可将一人杀之。
“昨日,这王妃此举倒是不像往日那般,更似以儆效尤。用糕点便想收买人心,简直便是痴心妄想。”叶姣俪想起昨日的宁王府,一个王妃竟然将做得如此多的糕点给下人一起品尝。
如若她当初不是奴婢的身份,想必自是不会感同身受。
如此做法,故作令人心善,一片假好心罢了。
痴心妄想?
赵妍雅见她对君歌如此有怨言,她只是不过犒劳那些下人,倒是在她的眼里,竟然是成了收买人心。
如此积怨之深的人,想必对君歌定是恨之入骨,不然又怎会这眼里都是恨意。
“没想到,宁王将府里的一切都交与她管之,足以让她狂妄罢了。”端着这杯盏,一想到她说这宁王府所有之事都交与君歌一人,如此重用于她,又何必如此做得如此之绝。
她是何人,你可是知晓?
一个身份都来历不明的女人,又怎能随意的轻信。
“你不是想要扳倒君歌,一直以来都让我知晓她的行踪,可就算知晓她不在府里,也不知她究竟去了何处。”
“当真没有人知晓吗?”
叶姣俪细细想来,对于她的去处,自是无人知晓。就算有人守着门口,自是未曾见到她出去的身影。直到有一日,才知晓,她一旦出府,便是前去后院那一扇门。
嘴角不由地微微上扬着:“她若是出府自是从后门而走,先前,若不是让奶娘撞见她从后门而走,这一次我又怎会如此做。差一点,便要将彦儿的奶娘赶走,如此一来,我能不心慌。”
“看来你得日日安排人守在苑外,看她究竟去了何处才好。”如此见得她出去,却不知她去何处简直是无用。这样一来,根本便是抓不住她的把柄。越是来历不明之人,越是怀疑。
倒是查得她的身份,皆是毫无任何的纰漏,如此谨慎小心没有丝毫的破绽,难道宁王就不曾怀疑过?
或许,这件事他根本便是不知?
看来,往后必须等到一个时机自是该与他言道此事,好让他彻彻底底的看清君歌是何人,如何欺瞒着众人。
身子渐渐地往后靠之,不紧不慢地则是道来:“眼光要放的长久些,怎能平白无故受这委屈,而让她一直无痛无灾,岂不是不公。”
叶姣俪又岂会不知不公二字。
若不是如今君歌把持着宁王府,她自是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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