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池泽,这些话,本来想当着你的面说的,可是你现在不在,我这些话又压在心口,忍不住想要和你一吐为快,我不想你因为我说了这些话而有什么莫须有的压力,你知道的啊,我是个疯子,所以不介意更疯更痴。”
濮洲说完以后冷哼了一声,这番自嘲濮洲说得轻巧,但池泽听了去,却是觉得万分心疼自责。
池泽苛责自己当初一时气急的不告而别,也暗地里嘲笑着只敢躲在黑暗里窥探心上人的行径。
当然,池泽更是讨厌自己,明明两人都是心照不宣,可他却还是放不下他心里那股子自尊。
池泽有他想要证明的东西,有他想要守护的东西,也有让他觉得不堪负重的包裹行囊……
池泽知道,这些事情如果和濮洲摊开了说,他们能达到互相理解,彼此关照。
可是,当你深陷泥潭沼泽,又何必让这其中的恶臭熏到内心只是圣洁一片的赤子呢?
“濮洲,遇到你,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。我对你不仅仅是喜欢,是深爱。所以,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,我爱你,但我不能只为你而活。如果我能处理好我这边的事情,我会去找你。但不是现在,可以吗?”
池泽的语气很是温柔,其中的细腻情感不言而喻,濮洲心底是欢喜的,重新遇到池泽的这么多天以来,患得患失的感觉太多,但这一刻,濮洲感觉自己仿佛抓住了,那个属于他和池泽的羁绊。
“嗯,多久,我都等。”
池泽听濮洲的语气,仿佛是嚼着泪和欢喜,池泽的鼻子也发酸了起来,心底也是莫名欢喜。
沉默许久后,两人都平复了自己的心情,然后池泽缓缓开口说道。
“挂了。”
“嗯。”
电话结束以后,濮洲抓着手机发愣了许久,然后扯出了一抹明媚的笑,这个时候,刚才还是有些阴沉的天气,一下子就放晴了。
“陆帅,下午上完课,叫上阿古他们,打球去。”
“你不是说不打吗?”
“今天心情好,想庆祝庆祝,怎么?陆帅不肯赏脸?”
“那哪能啊!我们濮洲同学好不容易召回了魂魄,可不就得舍命陪君子。”
一阵欢声笑语,所有沉积的情感在此时此刻,如尘埃一般,落地安详。
而池泽挂完电话以后,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了,但一下子又将笑意敛去,拨通了姑母的号码。
“喂,姑母。我到了,你们现在在哪?”
电话那头的女人带着哭腔,一字一顿地说了些什么,池泽眉头皱了皱,便拖着行李箱快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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