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整一天,赏岭的心都是乱的,总觉得是有什么要发生了一样,她看着窗外的梅花,明明是已到深冬,为什么这里,却还不见寒冷?
闭着眼睛,赏岭想感受一下这里的气息,却什么也感受不到。
难道,自己的劫,就要到了吗?
仙界主管人心岩神态自若的看着月相相,问道:“你说,赏岭已经堕入了魔道?”
“对!”月相相有些迟疑,却没有了后悔药,既然已经说出了口,就再也不能收回去了,赏岭,就只能算我对不起你了。
“你有什么证据?”毕竟是空口无凭,心岩冷静的问道。
“她的能力,已经变为黑白相间的,而且,她的头发,已经变白了!”月相相一字一句的说道。
变白了?心岩皱起了眉头,就算是堕入了魔道,也不见得头发会变白啊,难道是赏岭做了什么有悖于天地的事情,自古以来,头发变白,都是因为所做之事是天地不容的,因此对所做之人的惩罚。
手一握紧,若真是这样,那么赏岭,就必须得除掉了。
“你应该知道若不是这样,你的下场!”心岩再次对月相相说道。
“我知道!”月相相闭上眼睛,不让自己的眼泪落下来,她背叛了自己的好朋友,又一次背叛了,赏岭,就算你要怪我,我也要这么做,为了季末,为了自己的幸福。
早已经被季末和木慕的事情蒙蔽了双眼的月相相不知道,赏岭跟她和季末之间的幸福一点关系都没有,她做的这一切,不过就是为了讨得自己心安的一个借口而已。
她只不过想要将所有一切的可能的障碍,全部扫除。
一旁的月吉欣慰的看了自己的女儿一眼,他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,他相信,经过这一次,裳居的人会一点一点的除去,裳居,还拿什么跟他斗?
心岩沉重的看了一眼月相相,然后开始向裳居走去。
到达裳居的时候,赏岭正坐在房间外面的亭子里,白衣随着风有一下没一下的飘着,如墨的头发轻轻的荡起,她的脸上,没有画任何的装饰,这让月相相一时间走了神,突然觉得是以前的赏岭回来了。
赏岭没有回头看突然到来的一大班子人,她轻轻的笑了,手上,粘着的,是一枚还没有下下去的棋子,胜雪的肌肤映在满院子的梅花里,是那么的美丽。
“赏岭,你可知道,我们来,是为了什么?”心岩看向赏岭,说道。
“劳烦堂堂仙界主管人亲自出马,赏岭何德何能?”将手中的棋子缓缓的落下,赏岭看着棋盘,若有所思。
“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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