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离开之间，在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状况之后，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给算计好了。
那么她呢？是不是她的意愿，他从来都没有考虑过？
明明说好了不哭的，明明说好了，再也不流泪的。可是那一刻，眼泪珠子根本就不受控制，直直往下掉。
一滴一滴，最后直接连成了线。
看的小陈跟律师同时也没了言语，也跟着悲伤了起来。看着那个悲伤成海的女人咬着牙，一字一句地诅咒。
“韩相臣，我恨你！如果你不会来，我就恨你，一生一世！”
果然，这个世界上，最伤人的还是感情。心甘情愿地为它生为它死，看在外人的眼里，却是那么的幼稚可笑。
气氛不仅沉闷，也还有些尴尬。
跟小陈对视了一眼，虽然律师很清楚地知道，现在他们应该离开。不过手里的文件上还没有顾暖音名字的缘故，不得不继续硬着头皮待着。
也没有要赶他们的意思，知道自己此刻肯定狼狈，顾暖音起身冲进洗手间。
等再次出来的时候，虽然眼睛以后红肿，脸上的表情却是已经冷静了许多。
甚至没有多余的犹豫，也没有等着律师再继续开口劝说什么，更干脆地就拿起桌上的笔，在那几份文件上一一签下了自己的名字。
完了之后，首先便是转头看着小陈。
“现在你原来的老板不在了，你还会继续在音域供职吗？”
“额，这个当然。”
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意思，小陈只是有些错愕地点了点头。
然而就看着顾暖音满意勉强一笑。
“那好，既然是这样，那你的职位还是不变，继续做的我助理。
现在，麻烦你先去帮我订一张机票。至于目的地，我想你应该明白。”
小陈已经跟了韩相臣那么长的时间，跟顾暖音接触的时间也不算短，所以她很清楚，他可是一个聪明人。
既然肯留下，对她来说，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，至少在接手工作方面，不会那么太过费劲儿。
他说的对，韩相臣人虽然暂时不在，不过他一手创建起来的商业帝国，却是不能不顾。
事业她要，人，她也要！好等有一天，那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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