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月来,轩辕门里诸多的声音都是针对阮氏筠琦的。
又因师傅总是被族长以各种理由叫走,独自一人待在君齐书生府的日子,总是不好。
于是,就又偷摸着,时常离开去找侯一与白易。
哪知,族长消息也快,发现之后,责骂了一顿,迫使阮筠琦只能将侯一与白易暂时遣回他们愿意去的地方,约定六月初再会。
因为,六月初九,是她的生辰。
这一日,才是六月初六。
“那就是咱们陆笙的二徒弟?”阮筠琦只是上个街,找找什么适合布置一番家中的物件。
不想,总是听到别人的议论纷纷。
到底是流言蜚语,阮筠琦本是没有丝毫介意的意思,只是听着听着,竟是愈发的粗鄙、不堪入耳。
末了,阮筠琦也只能装作没有听见,暗自手握成拳,扬长而去。
待回了君齐书生府,望着空空如也的府邸,心里顿时不是个滋味。
一转身,直奔出去的方向。
守城门的阿童,认识她。
本想拦一拦,却见她似乎心情不大好,也是识趣,主动开了城门,放她出去。
“多谢了,记得告诉我师傅,我去太安城了。”
太安城是距离不算太远也不是极近的地方,阿童见她没有骑马、没有马车,不由得担心起来。
“来,把它带走吧。”阿童牵来了一匹马,将缰绳递给了阮筠琦。
阮筠琦望着这个已经早就过了而立之年的人,忽然记起,曾经很多人都说过。
当年,若不是阿童发现了她,她就不会被轩辕灏泽带回君齐书生府,就不会被蓬一然救活,就不会有今日的钧少公子了。
许久以来,她也是习惯于这样的生活,遗忘了其来之不易。
“童叔,谢谢你。”
那微微的笑意之下,全然都是感激之情。
阿童也不是当年的青涩模样,内敛却又更加的坚韧。
“去吧。”阿童背过身去,那心底何尝没有一点的失落。
那一年,是他捡到的丫头,却送去了君齐书生府。
若是由着自己照顾,只怕还不会如此出息。不该失落,更该庆幸。
望着阿童叔离去的背影,阮筠琦细腻的心,一下就柔软了。
她最爱的男人,也是这般的年纪,也是如此的沉稳啊。
默默的,握紧了缰绳,一踏脚蹬,上了马,缓缓而去。
待马儿带着她到了太安城的时候,天色还早。
入了太安城,她便下了马,牵着走着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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