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陆宛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赵湄看着她，神色漫出一丝凄凉，她放开陆宛，语气却有些怅然，她唇瓣微微颤了颤，想问什么，却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“你想问什么就问吧！”陆宛直接开口说道，低下头，没去看赵湄。
“你和皇上，到哪一步了？”赵湄问道，声音却又一些哽咽。
陆宛坦荡地抬眸与赵湄对视，斩钉截铁道：“并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是的，从来都不是赵湄想的那样。
她不是没感觉皇帝和她之间的变化，然而，她是否对皇帝动心，这真的是一个她想都不敢去想的问题。
“那该是如何呢？”赵湄质问。
陆宛有些受伤了，她不敢相信的看着赵湄：“你不信我？”
赵湄咬着唇不做声，良久，才悠悠吐出一句：“你教我如何信？他从前是这般待我的。”
陆宛不知该如何来说。
她自认为无愧于心。
路白却突然道：“娟小主口口声声质问我家小主，奴婢斗胆问一句，即便没有我家小主，小主能保证皇上不会宠旁人？”
“我可以的。”赵湄脱口而出。
路白垂下眸，继续不缓不慢道：“没有发生的事，谁也说不准，奴婢自知，我家小主一向自持，从未想过同娟小主争宠，且皇上如何，那是皇上的事，我家小主左右不了。”
路白话落，她抬眸看了赵湄一眼，问道：“娟小主不觉得你这样做太自私了吗？”
“住口。”陆宛打断路白，她讪讪一笑，想去拉赵湄的手，赵湄却不动声色地避开了。
赵湄对着陆宛牵强一笑：“我宫里还有事，先回去了。”
“阿湄……”陆宛轻唤了一声。
赵湄终究是没有转身。
陆宛侧眸对着路白苦涩一笑：“你说我该怎么办？”
她从来都不曾这样无助过，也从来不曾这样的迷茫。
路白拍了拍她的后背，笑着安抚她道：“娟贵人是小主在意的人，小主多顾忌也是应该的，只是，小主如何能拒绝皇上来景仁宫呢？小主和皇上之间，奴婢是清楚的，只是，小主又如何能去说与娟贵人听呢？奴婢斗胆说一句，既然都这样了，小主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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