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哦,我自然没有薄荷花灵弄的仔细,只不过我的方法是问过女帝的,毕竟堂堂女帝自然也会弄些花儿的,难得她不会弄薄荷吗?”王先生笑着说,指挥着我帮他拿水壶。
“花谷的薄荷已没有以前芳香,没有以前的味道,你向她求教只不过是会害死一大片薄荷。”王源说的,冰冷冷的,他抬手把我的手里的水壶拿走,我也搞不清楚他要干什么。
他是谁,他要做什么,他要去哪里。
这个问题王先生曾经问过我,我连自己都搞不懂,更何况王源,王源是谁,王源要做什么,王源要去那里。
我是知道,还是懵懵懂懂,王源太深了,他对我表现的那一面是他的哪一面。
王源翻过窗户,也去把弄那些薄荷,“不是这时候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