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……”
HR总监欲言又止。
我觉得我可能是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，赶紧表态：“没关系，不说就不说吧。”
“其实……也没什么不能说的。”HR总监抿着嘴笑了笑，说，“我是说，好看的女人，在职场上总是很受欢迎的。你的直属上司，也是个很有魅力的人……”
我越听越不明白了。
难道这位HR总监的意思是，我的直属上司，是个很爱职场潜规则的人……？
我一想到这，就起了一身鸡皮疙瘩，打断了她的话：“请问，我的直属上司是谁？”
“哎呀，这你都不知道？”HR总监掩着嘴，满脸惊讶，“你上司就是陆总呀，陆泽南！”
“……”
我目瞪口呆。
HR总监八成把我的反应理解成了大喜过望，还抿着嘴笑：“你运气也太好了吧，不是谁一进来，都能找到陆总当直属上司的。”
她居然管这个叫“运气好”？
我感觉自己快窒息了，脸色一定很难看。
HR总监也终于注意到了我的异常，默默地闭上了嘴。
我俩一路沉默着，走到了顶楼的一间办公室。
办公室很大，推门进去就是黄浦江的江景。
“这是总裁办公室。”
HR总监跟我介绍，“您的办公室，就在总裁办公室旁边。”
我感觉自己的表情更难看了。
把办公室设在陆泽南的对面，这跟找死没什么区别吧……
我沉吟了下，问HR总监：“还有其他办公室吗？”
“……没有。”HR总监估计也没听过我这种要求，表情有点为难，“这个办公室，是……是……”
我听得奇怪，问她：“是什么？”
“是我安排的。”
优雅低沉的男声，从走廊的方向传来。
HR总监露出如获大赦的表情：“陆总！”
我转过身，看见陆泽南手插在裤袋里，朝着我们这边走过来。
——他还挺悠闲。
我有点生气，看着他走到我们面前，对HR总监说：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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