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知道我到了哪里，只知道手快没知觉了。
我扶着手靠着墙，笑着想，我是不是快死了？随后，我又摇了摇头，不对啊，我已经死了。
我准备走，却没想脚一打滑，我跌坐在墙角。
脚下有一淌水渍，我看着，却看不出我的面貌。我想，我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。
“对不起，只有你死，我才可以……”脑海中又浮现出第一次见到王俊凯时眼前的景象。少年冷漠的面孔，和冷漠的话。
王俊凯，你到底要我怎么办呢？
我歪头看向我的手，已经开始变半透明了。说明已经伤到里面了。那个力量实在是太毒了。
我的意识开始模糊了。越来越看不清眼前的景象了。
模糊中，我看到一个身影看着我的手，嘴里说到：“怎么伤得那么严重？”
后来的我就不知道了。
————上帝视角————
王俊凯看着那张符，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。
过了许久，王俊凯收起符，起身，出了门。
王俊凯凭着记忆来到了那天易烊千玺带他来的咖啡馆。
推开门，还是老老的情歌。
收银台坐着还是当初那个女生。女生一见是王俊凯来了，赶忙站起来，走向王俊凯。“哟，熟客来了。”
王俊凯看着向自己走来的女生，神色复杂。“我想请你帮我一件事。”女生一听，露出了那天一样的笑容。“什么事？来，我们坐下说。”女生拉开旁边的椅子。
“嗯。”王俊凯也拉开旁边的椅子坐下。
“什么事？要喝点什么吗？”女生笑嘻嘻地问着王俊凯。
“不用了。我今天来只是想请你把我的这个符换一下。”王俊凯直奔主题。
“为什么？”女生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。
“因为我不想伤害她。”
“她？她是鬼吧。你确定要这样做？”
“……是的。”王俊凯虽然疑惑女生怎么知道苏染是鬼的，但没多问。
“好了好了，算我倒霉。还说看一出好戏呢。”女生摆摆手，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符。
“一出好戏？你是怎么知道她是鬼？”王俊凯最终还是问出了口。
女生把符递给了王俊凯。“嘿，我也是——灵呢。”女生的话，让王俊凯吃了一惊。
“所以，知道这些也没有什么吧。”女生的笑容又回到了脸上。“这个符不会伤害到她，但可以伤害到那些低级的小鬼和那些煞气极重的恶鬼。当然了，还有灵。”女生的笑更深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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