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章 睿思小郎君

作者: 形意曜文

  清晨,我还没有睡醒,便被父亲叫醒。

  零四年,五月份,幼稚园的风波刚过去两个月,拓荒区的土地,雪水依旧在融化着。

  我被安排回到了家中,美其名曰“静养安神”,实际上每次挥如雨下的汗水,与之有着更浓厚的意味。

  “踮起脚尖!不能让尾骨放松!”父亲总是冲我大喊大叫。

  捆绑着布条,腹部足足绑了四圈,腰腿之间的距离,完全由后背扯下去的两根布条决定。

  随着我每次,稍微想歇口气的放松。身体重心的失衡以及重量的压迫,爽快的痛感,使人神清气爽。

  我在练习一门看起来像是马步的基本功,只是不同马步,用着由布条缠绕起来的绳子,每根都有成人手臂那么粗。

  仅仅的缠绕在孩童的弱小身躯上,看着汗水哗啦啦的滴在地上,怎么说也是种视觉冲击。

  我父亲说这是祖传的法子,爷爷的爷爷的爷爷教给爷爷,现在则由爸爸习得他爸爸的知识之后,加以凝练修改传给我。

  所谓“修改”只是把我的嘴捂住,堵住,只能凭借呜呜的声音发出抵抗,但是在几天后,我就放弃了这些有趣的行为,因为根本没TM人鸟我。

  今天也是一个晴朗的天气,父亲还是那么早把我叫了起来,虽然心情和兴致总是在睡梦中犹豫,提不起来。但随着几声臭骂,老老实实的扒了几口饭,出门站好等着“教头”来训练。

  “哟,武叔,今天也起这么早训练你儿子啊”路过的小哥,嘴里吃着旱黄瓜,调侃道。

  他叫武越,算是爸爸的半个师弟,也是我家这么多年,退出了封建社会后,仍旧保留的“仆从”。

  换句话说,是我老爸,滴了印子的小弟。

  爷爷年轻的时候,在祖籍地附近的山上“洞坑”,这是民间土话。原意,就是挖大坑,埋陷阱。

  没等到猎物,倒是把武越他妈妈等来了,于是我爷爷也风流的在坑里,留下了另一支血脉。从祖籍上论,实际上他应该是我爸爸的弟弟,但是莫名其妙的总是叫我父亲叔叔。

  他家人,对待我们也是一直十分的遵从和敬重。

  “嗯,是啊,这小子太熊货,不练练挨上了刀子哇。”“嗯,觉这孩子不蛮势。”俩人你一言,我一句的站在身边,就把我当成了空气。

  直到,越哥手中的旱黄瓜,连皮都嚼碎了咽进肚子。他们两个方才意罢言绝,父亲才想起了我。

  “小觉啊。”"知道老爹为啥练你不。”越哥的背影,终于插进了乡间道路的晨雾中,直到都看不清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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