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向披靡，但现在他已经无法去避免，让自己真的像以前一样。
　　“冷血无情对于我们来说，可能会更加容易一些。”
　　“你们还真是纠结的存在，”苏芊无力的笑了笑，脸色变得更加的苍白，整个人好像越来越没有力气，眼睛也快要睁不开了似的，只是勉强的保持清醒，“明明就不喜欢现在的生活，可又学不会放手，不知道你们究竟怎么想的，不喜欢就不要勉强了。”
　　“如果真的能这么轻易的放开，也许我早就已经离开了。”
　　“有什么难的？”
　　“如果我现在走了，可能整个集团就会大乱，”霍翼寒不是没有想过这一点，但是几次思量之后，仍旧无法做出这样的决定，“我没有办法来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