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预通报呢？有没有业绩猛增的说法？”许子雄继续问。
“这个全天下谁不知道，一新连年亏损才被宏鑫兼并收购的，去年怎么可能业绩猛增？至于宏鑫，我就不太清楚。”
许子雄想了想：“我这阵子仔细研读了宏鑫公司先前发布的预通报，宏鑫去年的业绩虽不错，但也不至于出现井喷式增长。”
“那这条也行不通。”欧阳浩宇点点头。
许子雄紧盯欧阳浩宇。“还有一种可能性，而且通观历次出现的股市大逆转，这种可能性最有奇效，但也最神秘莫测。”
“什么可能性？”
“这种可能性就是，比如两公司突然有重大项目启动，而且这种项目极具市场前景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说，只要有好的项目就能扭转乾坤？”欧阳浩宇连忙追问。
“对。但这种项目可不是一般的好项目，要是那种涉及全局，对公司成长有质的飞跃的好项目。项目越被看好，两公司实现大逆转的可能性就越大。你在公司里听说过有此类项目吗？”
欧阳浩宇认真思索一遍，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“麻烦你再想想，我上述提到的那些所有假设，你都没发现？哪怕是一点点迹象都没有？”
针对那些问题，许子雄其实比欧阳浩宇更为紧张。那种不安的心理一直在心里滋生渐长，可偏偏又找不到任何清晰明确的证据。
欧阳浩宇再认真地回想一遍，答案一样：“真的没有。”
“好吧。”欧阳浩宇的这个回答最终让许子雄稍微松了口气。
许子雄认真审视了他与欧阳浩宇一问一答的全过程，他基本判断欧阳浩宇没有异常反应。如果说，连欧阳浩宇这个吴天纵的身边人都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，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确实没有异常了？
可为什么这两天发生了很多异常？为什么自己总是惴惴不安？难道仅仅是自己多疑？
其实在许子雄疑虑重重的同时，殊不知欧阳浩宇同样满腹心事。问题是问了一大堆，可没有一个能解释得了吴天纵凭什么能说出“空方会血流成河”这种论断的依据，难道吴天纵仅仅是过过嘴瘾，说说大话？不，吴天纵绝不是这种人。
想破了脑袋都没有答案，欧阳浩宇只能无奈放弃，回到当前问题。
“算了，不讨论这个问题，说了半天，你们都还没说一大早来找我究竟什么目的？不会就是为了让我当吃瓜群众吧。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许子雄回答。“其实刚才我已经告诉了你，这两天我的心中一直很不安，有一种很不好的预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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