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婆婆的半个脑袋被敲碎了，鲜血和脑浆以及骨头混合在一起。
可是她到死都还在看着南山的方向，等着她的孩子回来，哪怕知道不可能，知道自己时无多日。
肖韩一寸一寸的将他的骨头敲碎。
林煜在一旁保证着赵虎不会死去，而且活得好好的。
“肖韩……肖韩，你饶了我吧……”赵虎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硬气，他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说道，疼痛让他浑身都在痉挛。
“饶了你？可是你杀了那个婆婆，虽然她本来就快死了，还有那只已经奄奄一息的猫，可是轮不到你送他们死。”
肖韩面无表情的说着，手下的动作依旧维持在一个频率。
周围的邻居早就听见了动静，可是谁也不敢上前问问怎么回事，谁不知道赵虎是干什么的，平常都会有人在他院子里惨叫，那是赵虎在折磨人。
所以大家以为赵虎又是在折磨什么人，忍不住叹息，不知道又是谁家的孩子在受罪了。
等到肖韩将他身上除了肋骨和头骨以外的骨头敲碎，他站起身来，将手中的染血的锤子扔在地上，冷冷的转身。
林煜犹豫了一下，还是伸手处理了一下那个锤子和树枝。
等到他出去的时候，肖韩站在胡同口抽着烟，他身边站着一个手下，那人正一脸无辜的看着林煜，他手里拿着一盒烟，很便宜的香烟。
本来他要抽的，结果被肖韩拿走了。
林煜对着他摆了摆手，走到肖韩身边，顺手也从他手里拿走最后一根烟。
“今个不像你啊，你一直都是干脆利落的杀人来着。”林煜点燃香烟说道。
“嗯。”肖韩点头，吐出一大口烟雾。
“总觉得你回来以后跟在那边明显不一样了。”林煜说道。
“你现在在意的人和事很多。”
肖韩沉默着抽完那根烟，也没回答他。
“你什么时候回家？”肖韩忽然说道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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