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章 打假国术?我活了五千年

  韦后从衣袖中取了一块白色的丝绢递给谢垩,谢垩打开一看,丝绢的中央就写了一个隶体的“琴”字。谢垩一楞,“就带来这个?”

  韦后点点头,“你看看,构儿这是什么意思呢?”

  谢垩其实第一眼看见这个字的时候,就已经发现这个字的特殊之处:

  隶书讲究平衡,上面两个小“王”字应该是大小基本一致,而右边这个“王”字的末笔应该是上半部分的主笔,但是这个字确是把两个王写得一样的走势,而且左边这个“王”的末笔更是微微夸张地延长,几乎就与右边这个“王”连了起来。另外下半部分这个“今”字,可意地分为了两个部分,“人”字头写得异常神骏,更带着几分飘逸;而下面的一点却作一短横,下面的钩则断成一横一竖,关键的收笔一竖,竟隐隐含杀伐之气。

  谢垩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。谢垩并不完全洞悉赵构的一切,花荣给自己的消息中也不敢枉论赵构的是非,更何况花荣根本就无从得知赵构与韦后的微妙关系,只是把赵构在相州终日饮酒不问军营的情况传达过来。谢垩只是从赵构蜕变前后的反差,猜测到赵构已经知道了京城所发生的变故,而此时赵构托来的这个字,与其说是给韦后看的,倒不如借韦后之手转交给谢垩看的。

  谢垩正色道,“这块丝绢是什么时候送来的?”

  韦后想了想,“大约半个月前。”

  谢垩点点头。

  “怎么了?”韦后忙问。

  谢垩需要先算出赵构写这块丝绢的时间,相州离京城有五天快马的路程,交到韦后手中至少需要六、七天的样子,照这么算来,赵构在二十天之前就已经作出了决定。两王之争的格局已经在赵构的计划之中,赵构已经完全和赵桓走向了对立,他们之间再不是兄弟手足之情,一切都因为一个人而改变!赵构此举却是要叫谢垩表明立场。

  谢垩笑道,“九哥是不是还让人捎了口信给您,说是如果您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,尽可以找我来问?”

  “你怎么知道?!”韦后惊道。

  谢垩摇了摇头,“九哥还说,只要问问我就可以了,不必知之甚详。而且还指名叫我回复,对吗?”

  韦后不禁后退一步,错愕地看着谢垩,半晌,才喃喃道,“真是个怪物。”

  谢垩问韦后要了一支笔,就在赵构的白丝绢的右下角写了一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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