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还会陨落？天帝亲自出手？还是虚元妖圣啊？都抢不过吃的了还要被杀，也实在太倒霉了。”无香更为惊讶。
滕子渊心道还好她不是自己的学生，否则非要把她赶出师门不可。
只是是怎么陨落的，他也实在不知道怎么解释。事实上，他根本就无法跟她解释。这个解释也不过是牵动他心里无数个疼点罢了。
八九岁的长相，纵使是千百年的修为，却还是八九岁的心性。终于也是被这种蠢害死了，这种解释听着还算可信。
他想说出来，却觉得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，疼痛直从心里蔓延到喉咙处的梗塞。
“就是她倒霉。”滕子渊便顺着她的话往下说。
这个解释似乎颇为符合无香心中的印象，她满意地点了点头，说：“那上仙的意思，如琅是虚元妖圣？”
“八九不离十。”滕子渊道，“这只是传说，除了天帝应当谁也没有见过。但是他应当就是虚元妖圣不错。”
无香觉得这种离自己颇远的人物忽然“近在眼前”，觉得并没有什么真实感，甚而感觉不以为意——按滕子渊所说，如琅岂止是与滕子渊相比肩，那是凌驾于天地之间至尊，与天帝相比都不遑多让的存在，怎么可能希得屈居于长白山这小小水坑旁边？还不凭着这一身本事四处逍遥？
“也总是有些羁绊，让人长留某处。”滕子渊看着她，眼神刺得她坐立不安，到仿佛她也是那“上古六孽”长留此处的什么余孽之类。
“长白山是一处宝地，来此处修炼妖精的不少，因而历代长白仙君司掌律法，在这些妖孽历雷劫之前，我与他们井水不犯河水。”滕子渊拿捏着掌心中一块温玉，“但是这些我管不了了，他们与天帝亦是一同制衡天地间的善恶。他们是极恶之体，天帝是至善之身，所以天帝也轻易动不了他们。”
无香反倒有些神往起来，道：“这可好了，谁还敢阻着他们？我也想这样。”
滕子渊伸出手拍拍她的脑袋，道：“你还是不要这样了。玉骨妖圣不也陨落了去，说是无人可以比肩，拼起命来也不是没有对手。”
无香接触到他掌心的温热，脸也不经意地红了红，低下头去。滕子渊微微一怔，将手拿了开来。无香看着他收回手，忽而觉得有些失落，只好低下了头去。
“他能在落花荡中来去自如，就可说明他的法力应当远在我之上。”滕子渊道，“因他不能得道之故，才会因身份对我有所忌惮。”
无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，摸了摸他方才摸过的参籽，看向滕子渊，道：“上仙，难道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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